开始解释自己的用意:“我觉得这家伙有点话不清不楚,似乎总想把人拐他节奏上,于是想上路之前这么查他一查比较妥当。”
席子和午后干等全礼的时候才突然想明白全礼扯名实那段是玩弄话术引导主题,他颇觉自己对这饶改观有些上当,于是便已经作定主意。他没曾想到一等便是半,也不知道全礼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更没机会找家严密屋子求“画中人”帮这个忙。
席子和还道:“而且,我们问‘画中人’之前我得问问你这炼觉者意见啊。
你觉得全礼是不是……”
“学过功夫,”陈至肯定道:“功夫不深,远不是修炼者,但是应该学过,而且专教内功……
……或者他自己都还没注意到自己学过内功。
我观他行止,力气颇足却起落得颇为无序,没有合适的外功搭配让他无法成就固定的功体,内功只起到一点强身健体的作用。”
席子和点点头:“果然啊,我就觉得这子在藏,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又不肯定藏到什么程度。
反正我叫你们来,也是想当着你们问一件事,就是这子非要绕这么一次道,我觉得背后肯定不止他的这些原因。”
“嗯,前辈的顾虑很对,”陈至赞同:“而且他瞒着的远不止这一件事。”
全礼模样的“画中人”却在此时泼了席子和一头冷水:“可惜你路上带的画材不足,此人脑智又过常人,能从‘背景’读到的记忆颇零散杂乱。你们不要抱太大期望,最多只能试试投石问路,你们提问题,我看能不能挖出点什么线索来。”
师湘葙站到一边,她虽然听过“画中人”假扮自己为其父师向迁传递消息一事,这却是她初次实际见到“画中人”,她颇想看看“画中人”的本领。
陈至问出的第一个问题却不是席子和以为他会问的全礼隐瞒之事:“那口‘让叶沉香’香木所造的箱子,他是得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