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慕容复想杀了石公的事实不谈,慕容复的人还怪好嘞!
石公愣在那里: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看着这么多绝世高手,把我合击!
“山童姥......原来童姥是这个意思,你也不是什么鲁智深,是大轮明王鸠摩智,之前萧远山的事迹,被你在杏子林宣扬出去,没想到萧远山居然没死.......”石公越越是悲愤,他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眼泪在肚子里打转,“慕容复,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这么多高手,随便两个,就能杀我,你玩我呢?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石公对自己的武功很有自信,但也清晰的知道自己的定位,他少年初出茅庐的时候,山童姥就已经名震武林,光一个山童姥,他也未必打得过啊!
结果慕容复带着这种阵容来围攻他!
他石公是不是犯条了啊?!
太欺负人了!
石公悲愤的难以言喻。
石公这么一,慕容复也颇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其实我也想不牛刀杀鸡,但是我手里的牌太多了,不打觉得亏。何况,我也不能随便杀人啊!”
“你知道吗?司马光给大宋的皇帝编了一本教材,蕉资治通鉴》,这《资治通鉴》的开篇就司马光的论述: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何谓礼?纪纲是也;何谓分?君臣是也;何谓名?公、侯、卿、大夫是也。夫以四海之广,兆民之众,受制于一人,虽有绝伦之力,高世之智,莫敢不奔走而服役者,岂非以礼为之纲纪哉!”
“意思就是,政治玩的就是一个名正言顺!只有名正言顺,才能以独夫之心而夺万民之心!”
“如果我只想搭建一个草台班子,只想搞一个土匪山寨,那我可以直接杀你夺位。但我要建立一个大帝国,远迈汉唐,超古越今,名分上就不能有瑕疵。”
“抱歉了,石教主,你的牺牲是有意义的。刘邦是怎么祭祀陈胜吴广,我就这么祭祀你!你安心上路吧!”
慕容复这一番高论,连巫行云都觉得慕容复无耻。
但慕容博反而很高兴,不是无耻之徒,哪里配当皇帝?
吾儿是汉高祖附体啊!
“好大的野心,可你杀了我,还有什么名分可言?”石公恨恨道。
“谁是我杀了你?明明是圣女杀的啊,我是护驾的!”慕容复轻轻一笑,“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姑娘,何况我前戏做足了,自然会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各位,用真武七截阵,先不要杀了石教主,先让他身受重伤,我出去给石教主找一个体面的死法!他终究是一个体面人,死也要死的体面!”
罢,慕容复扬长而去。
石公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眼前众饶对手,当即施展轻功想逃离,但瞬间就被真武七截阵给黏住了。
然后,石公知道了什么是绝望,什么是蹴鞠。
巫行云打完,李秋水打,李秋水打完,鸠摩智打,鸠摩智打完,萧远山打.......
石公就像是落入狼妇床榻上的精壮伙子,被反复蹂躏。
在真武七截阵的加持下,连段延庆这个残疾人,都能蹂躏他。
石公差点掉了珍珠........
惨啊!
而这惨无壤的事件的发起人慕容复,却笑嘻嘻走出光明殿,对外面的诗:“去通知你姐姐和你父亲吧,现在是篡教夺权的关键时刻,我不能没有他们,他们是我的至爱亲朋,必须在场!金杯共汝饮,我慕容复到做到,这就是我的道!”
“好,我这就去!”诗也知道事态紧急,马上施展轻功,前去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