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无论兵器伤还是拳脚伤。
方走壑肃言:“官三爷没有和对方起冲突反抗,极大可能,于沉睡中被杀。”
官三爷自然也会武功,虽然有病在身,但还是能过招,尤其是生死情况下。
“三位,有什么发现吗?”此时白开走入,遂问道。
糜总管看到这位长安镖局的镖师,颇为恭敬。
“鲁神医……”
接着,把发现和白开了一遍。
白开点点头,看了看那躺着的官三爷。
眼中一抹精芒,对视这位糜总管。
“糜总管,可否借一步话,我有些问题,想请教请教!”
糜总管愣了一下,心里一颤。
脸上很快露出习惯性的笑容。
糜总管跟着白开离开这屋,走在那廊道之上。
“黑少侠,您寻我问什么?我知道,都了啊。”糜总管苦着脸笑。
白开面色一沉,带着愁绪忧虑,看向这位总管,“糜总管,有件事,我再三思考,必须告诉您。”
糜总管抖了抖嗓子眼,畏意的问:“什么?”
白开诚恳的:“我们镖头,罗镖头!现在怀疑,是你!是你谋害的官三爷,就为了之后控制整个家中,转移财产。”
糜总管有些欲哭无泪,“冤枉啊!真的冤枉啊!我哪有胆子,杀老爷啊?”
“而且,老爷死了,财产跟我有啥关系,那也是两位少爷的啊。”
白开轻轻摇头,“不不不,两位少爷已经和整个家断开关系了。财产按照道理是应怜夫饶,然而夫人柔弱,哪里斗得过你!所以,是你的!”
糜总管面色苦楚不已,“冤枉啊!这简直是方夜谭!”
白开拍了拍这位总管的肩膀,“糜总管,我是相信你的!但是呢,我需要更多的证据,这个家中,现在肯定是你最了解。”
糜总管咽了咽唾沫,坚决的:“黑少侠,您放心,有什么需要帮忙,您尽管问,尽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