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我。”
“不过没关系,我们去问前任总镖头史秋毫,他应该也知道。”
那前任总镖头,如今世上最不想看到的人,估计就是我了。白开想到这一点,有一点尴尬。自己也不想见对方的,搞得好像拿别饶罪证,威胁一样。
罪证?早就烧了。
谢笙笙恬然笑:“不用去问了,我已经问了。”
“额!”白开眼神一亮,“你问了?有结果吗?”
谢笙笙温柔道:“有啊,那史总镖头了,那位廉铁冲就在南阳府北上汝州。”
————
汝州。
汝州接壤南阳府,两地相距算不上太远,就像是桂林府和永州府的接壤距离罢了。
那位离了明月镖局的廉铁冲镖头,靠着多年存下银钱,自己开了家镖局,名为“照日镖局”。
其名其意,似乎透露了他离开的情绪。
不过这镖局新开没多久,在这河南汝州,毫无名气。镖局中镖师,基本都是些寻常武力之人。
那些有些本事,江湖上有些名号的,曾经认识的,都不敢加入他的镖局。入他的镖局,等于是和明月镖局作对。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自然敬而远之。
“生意好冷清啊,和我家一样。”白开看着门庭冷落,莫名的笑了。
当然,并没有嘲笑的意思,只是想起高心事。
谢笙笙是谢家财神爷谢银狐的女儿,自就学生财经营之道。
对于身旁白开这般行为,是眉头紧皱,完全不理解啊。
“生意不好,是什么值得高心事吗?”
白开抖了抖眉,不知怎么跟她解释,转头向阿英,“阿英,该怎么。”
阿英冷淡道:“我们高兴。”
谢笙笙怔了怔,更是困惑,合不来,和他们这伙人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