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当作朋友,善待于他,有吃有喝,从不少他一口。”
“飞旋门解散了,他无处可去,我就带他去我家郑”
“我怎么也没想到,此人人面兽心,图谋我家财,杀我全家。”
“一开始,他在我府中待得好好的,等过了半年的某一,熟悉我家的情况的他,给我全家下了蒙汗药。我当时没吃酒菜,所以侥幸,逃过这一劫。”
杜孚已是神情狰狞,咬牙切齿,“可是,这一劫,没这么简单。他知道我没中药,便追杀我不停,最后我落入山崖,才活了这一命。”
“他以为我死了。其实我落下的时候,砸到崖壁一棵树上,再弹落地面,只是双腿断了,命还活着。”
“我不想死,我也还不能死。醒来后的我,靠着爬动,逃离上蔡。”
“我知道,我这个样子,是没法回去的。一旦出现,一定会被他杀掉。所以,我躲在某处深山,吃野果野草,日夜练武,一睡不到三个时辰,终于在三年后,可以不需要腿,也能自由活动。”
白开听得心惊,难以想象,当时的他,承受了多少磨难。
一个双腿残废的人,在深山野林,衣食难保情况下,练到常人一样灵活,不敢想象。
杜孚道:“可以自由活动后,我悄悄回了上蔡。”
“那个时候,我才得知,为了我的家财商铺地产,我家的案子被那无能的县官结案了。”
“但这,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在乎的是祝群去哪了?”
“大地大,我不知如何找他。直到有一年,我才发现,他还在河南,在开封府许州,他做起了和我家一样的生意,成为有名的地主。”
“我那时得知,他应该是把我家伪装成被江湖匪徒截杀的场景。之后拿了我家最贵重的珠宝家财离开,其中还有我家族的经商经验之书。”
“他以为我死定了,案子也结了,所以肆无忌惮用真名。也可能是,他怕改名被曾经飞旋门的人认出,到时引起怀疑。”
“总之,我得知了他情况,我是又愤又恨。但是,我的武功不如他。我又断了腿,更不是对手。”
“接下来十来年间,我潜心练武,终于在今年把身法和这《飞旋爪》练到臻入化境。”
“我再也忍受不了,血债血偿!”
白开心绪沉重,听完他的故事。
他没有谎,这些都是真的。只不过,最后的做法,还是无法认可。
但是,自己又不是他,又没有经历他的人生,无法些什么。
对于他来,一切都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