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直口快，放在以前很容易引来杀身之祸，不过后燕的刽子手早就死完了，朕这次先饶了你。”女人皮笑肉不笑。

    陆明‘感激涕零’：“谢主隆恩！”

    瘸子心里苦啊。

    女人就是这样，你看她吧，她你孟浪，你不看她吧，她又觉着你不尊重人。

    这样的日子，不知何时是个头。

    “曲子如何？”女人问道。

    “我...草民不懂音律，但曲子是好听的。”陆明如实道。

    “萧呢？”

    “萧自然吹得很好，不对，底下应该没有比陛下更会吹的了。”

    “你这马屁拍得不好，朕稍微曲解下意思，你又是死罪一条！”

    陆明努力让自己的眼睛清澈：“草民的是乐器。”

    女人不答。

    随即转移话题道：“曲子叫归燕，回归的归，燕国的燕。”

    “陛下去过燕国吗？”

    “朕出生的时候，燕国叫楚国，不过地还是那块地，听过，没有去过。”

    “故土会与身上流淌的鲜血共鸣，陛下若想回去看看，草民自当鞍前马后。”

    女人起身，双手负后。

    “朕理解你想回楚国的心情，但是最好把这个念头打消掉，若哪朕果真要同你一块回去，你的日子，并不见得会比在这璃城里好过。”

    女人没有过多解释。

    完便转身朝主楼走去。

    “陛下，您的寝宫草民还未打扫！”陆明在后面喊道。

    女人摆手。

    “今算了，明早点来。”

    “去早粒心陛下还未起床。”

    “朕睡觉，你扫地，冲突吗？”

    哐啷一声。

    主楼大门紧闭。

    陆明独站冷风中，满脸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