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夫妻那般亲厚,但是表面上的客气还是有的。他除了偶尔出去喝喝酒,也不曾对我恶语相向过。至于婆母,因为我之前也是小心谨慎的待她,她对我也还算过得去。”
她用帕子擦了擦泪:“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婆母和夫君忽然这样待我,我心里实在难过。”
话说到这里,在场的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崔皇后面色有些凝重:“也就是说,变故都是从侯夫人生病开始的。这期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宁儿点头:“花芜姐姐,你回去以后,还是好好查一查。侯夫人是不是听了什么人的谗言?还是侯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了这些变故。”
花芜也明白了赵宁儿的意思,当即点头道:“我一定会查的,我一向与人为善,就算是下人都不曾厉声苛待。是什么人,要在背后害我?我一定不会放过她。”她也是心性坚韧,一想到有人在背后害自己,她如何能不恨?又怎么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