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一时忘却了自己对血腥的厌恶,也忘却了手中的火把。火光挨得越来越近,险些点着了榻上被褥,幸好被陈治一把捞走,稳稳接在了手里。
男人铁青着脸。“你要是想给这托线孙火葬,也要把人拖到外头再。”
女郎讪讪而笑,充满了歉意。
“你最好是因为找到了什么线索。”陈治恶狠狠地瞥了屋外一眼,“不然今日要是放走了白衣鬼,有人就要倒大霉了。”
蒋慎言坚持一句。“她们是无辜的。”
“哼,从她们踏进山门的那一刻开始,就跟‘无辜’这个词儿没半点子关系了。”
见男人死不讲理,女郎气闷,也不愿再跟他浪费口舌,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转回关镇的尸首上。她左看右看,怎么都觉得那表情奇怪万分。人死前不甘心肯定是有的,惊骇肯定也是有的,可似乎都超出了一个人正常表达这些情绪的极限。
对,仿佛就是撞破了大的秘密一样,惊诧到了极限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