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一通折腾后半口气都出不来,他早就跳脚大声骂娘了。
白衣鬼当然成了最为得意之人,只是他控制得极好,语气听起来仍旧不咸不淡。“放我离去,解药自然奉上。”
“哼,”祁时见冷笑一声,“你莫不是以为本王会真个信你那所谓的‘解药’?”
白衣鬼面对质疑,倒也不慌,仿佛早有准备。“此‘解药’并非寻常药丸,而是毒方,有了方子,自然就可配药,也做不得假。早听闻兴王府良医所中的乔大夫行医六十载,仁心妙手,见多识广,这区区解药想必难不倒他老人家。”他诡异地沉沉笑了两下,“或许在下该,解药其实早就给出去了,只差一味药引而已。”
“你什么意思?”蒋慎言听不明白了。
“方子就在兴王府的纯一斋中,这么的话,殿下是否就明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