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脏污破损之处,他都看得气闷。“你倒是有闲心先关心别人,怎么不想想自己?”
“我?啊……”女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讪笑一下,“不疼了就忘了。”
祁时见心中郁郁,刚要再数落两句,就听玄衣卫报却水回来了。没一会儿功夫,人已到眼前。
“如何?”
却水冰冰冷冷的脸上难得能见到一丝愠色。蒋慎言猜测他是碰了钉子。“处理得很干净,除了,”锦衣卫从怀中摸出一封信,连同手中奇怪的包裹一同递了上前,“这两样东西,各有古怪,殿下请过目。”
影薄从他手中接过,优先打开了信封。女郎实在好奇,忍不住抻长脖子去看。但她什么都没瞧见。并非是她视线没够着,而是清清楚楚瞧见里面空无一物,就只是一封信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