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得多,倘若真有一丝不轨,那于他而言不过也就是抽刀的瞬间而已。
来人先是愣了一瞬,而后赶紧报上名号。“我姓苗,是个没挂单的游街郎郑”
“苗?”陈治忽然想起,“啊,你是不是常在东西十二桥一带游医?专看什么花柳病?原来你是个女的啊?”
苗郎中轻笑两下。“看来陈堂主听过在下名号,那便好办了。”
谁知陈治倏地变脸,挂了相,怒喝:“好办什么好办?你少唬弄老子!眉生馆被兴王的人看得死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替青女来传话?我呸!来人!给老子打一顿再!问问这婆娘究竟是为何而来!”
“是!”守在一旁的假和尚一声应和,上来就要拉扯。
吓得那苗姓郎中跳脚躲避,连连摆手。“我有令牌!令牌!”
陈治一听这话,先抬起手来制止了手下人,饶有兴致地挑弯嘴角。“哦?令牌是吧?拿来让老子瞧瞧。”
郎中点头,探手怀中,还真就摸出块巴掌大的铜牌子来举到半空一亮。“陈堂主请看,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