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心有余悸。倘若真个让自己连累了师父与师兄弟,那她死也难辞其咎。
所以若是真有灾祸降临,那她的选择当然是跑得越远越好。
蒋慎言苦涩一笑,按下心中所想,摆手拒绝道:“师父只是叫我心,我心便是了,何叔你莫要先操心我了,你才是……”她话到一半,想起来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没交代给何歧行,便匆匆嘱咐:“何叔你先代我扶师父上车,稍等片刻,一定等我!”
罢,在男人倍感古怪的视线中急急忙忙跑回双驾马车前,掀开了帘幔朝里面的人嘀咕起来,一直到这边登上另一驾马车安置妥当,女郎才跑着赶回来,又火烧屁股一样着急地往他怀里塞了个东西。
何歧行纳闷,低头一瞧,竟是个乳白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