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门外传来,清晰分辨,轻巧灵快的是乐仓儿,而另一个沉稳矫健的必然就是“苗郎直了。
青女回首,正与迈进屋的人视线相对。
“青女妈妈。”郎中模样的劳楠枝放下肩上医箱,慎重地打了招呼。看来她亦是在害怕附近还埋有兴王祁时见的耳目。
青女冲她点头,心地放下叉竿关了窗,招呼劳楠枝坐在两张半月拼就的桌前。自己亦挨着坐下了。
两人凑近,劳楠枝才算卸了伪装,低声道:“我一直在门外监视你们楼里的动静,看到那些黑衣人撤了,就赶紧过来了。发生什么事了?他们怎么突然就撤人了?”
青女本指望人在外面的劳楠枝能耳听八方知道些什么,可见她反来问自己,多少有些失望。“我也不知,不过能动玄衣卫,必然是祁时见的命令。只是那兴王聪颖多谋,实在让人捉摸不透。劳嫂子可瞧清楚了,真的都撤走了?”
劳楠枝点点头。“走了有八九个人,都往一个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