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又诡异地兴奋不已。
事情摆在面前须得结局,回味可以放在后面慢慢体会。
陈治按下了一颗躁动不已的心脏,深深呼了口气,竟笑了。“哼哼哼,有意思有意思,原来是这么玩儿的?”他嘴里头嘀嘀咕咕,像是发了癔症,脑子里不知跑着什么东西,状似神游去了。
却水见过一回两回也习惯了他的疯癫,不甚在意,开口道:“有件事要问你。”
这话提起了陈治的兴趣,好奇却水还会对他有所疑惑?“什么事?”
“你当真不知道白衣鬼到底去驿馆中见的什么人?”
陈治摇头晃脑,不似正经,但脸上却几分真诚。“不知道,录簿上的登记都是莫须有的化名,两个普通的马牌,没什么特别的。”他重复了潜伏在驿馆中的教徒传递而来的消息,这些内容却水刚才是知道的,他并不比对方多了解什么,“既然有通信,那十有八九就是京城来的接头人之类?反正肯定是同伙没跑了,至于究竟什么身份,管那些做甚?把人一并烧了了事,祸害少一个是一个。”
却水在心里骂了他一句“蠢”,余光尽是鄙夷。“事情没这么简单,不,应该是麻烦了。”
陈治一怔,吊儿郎当的五官定在规矩的位置上,正色起来。“你什么意思?”
“因为兴王殿下正在现场,玄衣卫是他唤走的,唤去拼命救火。”却水的音色冷如千年寒冰,“你觉得,他为何如此紧张?你放的火里又困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