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变,他几乎同时就察觉到了。
男人心里惊喜,看这人惨白模样,不是发病就是受伤,等了许久的漏洞不就来了?
“这位官爷,”他仰头看着气不打一处来的詹关,忽然正经道,“官爷既然怀疑驿馆走水的缘由,那何苦纠结于的一行人,当时在场的,不还有旁人吗?”
他嘴巴一努,显然是指祁时见。
“您不妨问问千岁,他又是为何在驿馆舍命救火呢?驿馆里有什么重要的角色,非要让千岁之躯不顾一切的救助啊?”
陈治的话如一颗炸雷落地。在詹关的心里却开出了烟花。
詹关一听,寻思,有道理啊。他本以为驿馆救火抓贼就是祁时见等人用的借口,便从未想过,对方为何要选这个借口?为何非要围着驿馆不放?
忽然他一个激灵闪现脑郑莫非?驿馆失火之时,祁时见是在其中与什么人会面吗?他不是特意去救火,而是他就在现场,为了掩饰,不得不救火?
要知道,能住在驿馆中的人,必定有朝廷派发的马牌。那东西虽然有人私下交易,偶有流于民间,但用那东西用皇粮吃住可是要上录簿的,必须有个身份,故而无论如何都得跟哪个官员挂上联系。
祁时见见的人,也必定跟官府朝廷有关!
詹关冷吸一口气。对了,那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