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白青衣袍男子也并未再说什么,径直就往阁中走去。
而当越过那三黑衣人之时,奇异的是,那三黑衣人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原地,不见其踪影。
无一丝声响,可见其,深不可测。
大世皇帝一人独登高楼,最终在那天机阁顶,停步。
天机阁,何为天机,参透天理人道,预知一国命运气运皇运是为天机....
此时在那天机之顶,有一巨大以各种铁器机械所打造的天机之轮,悬悬浮动,此物可测天灾人祸,玄之又玄的各种运道都可探测一二,江湖朝野,几乎每到一国之命脉走向时,便会算上一卦。
此卦非江湖骗子招摇拐骗的凡俗之物,只因打造天机之轮以及操控卜卦之人,乃大世国师,齐天道。
听名如人,齐天之道,可见取名之人的狂妄以及那如天地般大的野心。
世人皆知,大世皇朝缺一国之君都可,唯不可缺齐天道。
缘由很小,小到芝麻那般还要小,齐天道已破两百命人之大限,自身在大世皇朝经历过四代先帝,两代帝皇...可谓是名副其实的扶龙之臣,而能以人力达到这般,只能是那传说中的天境了,且还是天境中还要更靠‘天’的那般无上之人。
“齐国师,最近身体可好?”
白青男子微笑看着那坐在浩大的天机之轮面前,有一老一童,分别坐在那蒲团之上,老者佝偻驼背,满头花白,童子生来唇红齿白,身披道袍整个人出尘气息盛然,宛若仙玉金童临世。
不约而同,伴随着说话之人,那老小纷纷起身作揖行礼,当然,跟先前那跪地行大礼的天机卫相比,倒是小巫见大巫了。
“参见皇上...”
“不敢欺骗皇上,老夫最近身体已是日渐况下,一日不如一日咯....”
呵,这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世上谁死朕都信,偏偏说你死,朕自是第一个不相信的。
“齐国师,你神机妙算,你应该知道此次朕单独前来寻你的目的吧?”
齐天道摸了摸白须,一脸微笑道:“龙在穴中不知笼,凤在朝野已寻巢。”
常人一听,已是摸不着头脑,看似简单,其实如若想得越深,反而这句话的奥妙愈发无穷大。
“龙在穴中不知笼....”
白青衣男子默默念了一句,看了看四周....身为大世的皇帝,不就是那龙,此处一方地界,也确实是为一牢笼,不可像那飞龙自由翱翔于天地,只能困于一隅。
“凤在朝野已寻巢?不知这句,国师作何解?”
作为大世的统治者,他当然是要一个最优解,那上上策方为最正确之道,而这就需要一个离天道最近之人,也就是眼前之老者。
老者一笑予之,方坐会那蒲团上,一飘飘话语传来。
“皇上,天机不可泄漏啊,方向已明,那就朝心中方向所循迹方可...天机不可泄露乃祖上一辈传至下来,不可打破啊。”
说完,便就闭目养神,不再回应。
看样子,逐客令以下。
白青衣男子,作为那一国之命运掌握者,见眼前之人那已然有众多逾越之矩,却也丝毫不闹,大笑着离开。
似乎,已是得到一个想象中好的答案?
看着皇上的背影离开,一旁的童子一脸疑惑道:“师傅,天机这一辈的老祖不就是你嘛?”
老者齐天道听此,双眼微眯望着面前那上下散发着白晕的天机之轮,“惧儿啊,你可知世上凡事谁为大嘛?”
齐天惧挠了挠脑袋,“恕弟子愚钝,是九五之尊,皇为大嘛?”
毕竟连师傅这般神通广大与天齐寿的人,不也要在此听那个称什么皇上的话嘛?
老者噗嗤一笑,指着那面前大轮。
说道:“傻徒儿,抛开其它不谈,当然是那定制规矩之人最大啊...”
童子齐天惧,听此脑光一闪烁,双瞳发出异样光芒,似乎在一刻已然通悟了什么一般。
对啊,刚刚不就是师傅在定制规矩嘛,说是天道卜卦,其实何曾不是另一种己为天道,凌驾一皇之上。
可是....
又为何不齐天上之,打破这一旧天道,新天道自创之?
不懂诶.....
风雪庄,又俗称“风花雪月”之地,当然,此地的“风花雪月”又与那凡夫俗子花天酒地的青楼不同,是真正意义上的风花雪月...
看着面前偌大的一山庄,立在一极高山峦之上,那山峦隐隐有着点点白霜,想必不久之前下过一场雪霜,但引人啧啧称奇的还是那山庄亦是坐落在无数支流水溪之上,当真是以壮观瞻。
“不知这所谓的风雪山庄,为何要以风雪二字着称?”
余尘等人已乘坐马车来到此地山脚,看着蜿蜒如山蛇盘山的小路,以及此山当真是水运充沛之地,无数主水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