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尽皆恍然,并非羞愧,而是突然想到大家伙竟然险些忘记了围攻樊丁的事情了,于是便不理会计文毅,再次围攻扭打起来。
计文毅喊了几声,却也无济于事。不知是谁连计文毅也算在内,一起动手,扔了几张符箓过来,计文毅身手敏捷避了过去,但又见更多的法术、符箓轰击过来,甚至有人拎着法宝向着他冲了过来。
计文毅心中一阵恼火,见了来人也不手下留情,空手夺下法宝,一脚将其蹬飞出去,摔在地上。这一下仿若捅了马蜂窝,越来越多的人聚上来围攻计文毅,手上毫不留情。
樊丁看到后便道:“少爷还是交给我吧,你虽然不怕他们,可与自家人动手说出去总是不好听的。”、
计文毅怒火熊熊哪里还管得了那些,他叫道:“他们现在做的事情说出去也是不好听,我怕什么?”
说罢,他祭出金剑,化作金龙穿梭将前方几人打倒在地,随即御剑升空,直接落到人群最密集的地方。
众人见他昏了头,羊入虎口纷纷围攻过来,就连进攻樊丁的修士也回过头去,樊丁气得脸皮纠结,刀疤扭曲,算得上凶相毕露,大手一挥,将回攻的众人吸扯回来,但却已来不及救援被群淹没的计文毅。
计文毅覅却是凌然不惧,他自有灵宝华盖护身,宝气弥漫好似纱帐将众人杀招全部手下,只泛起些涟漪。
这群大多筑基境,少数玄境,修为却也不够精深,哪里能撼得动灵宝。
珠帘摆动,一阵波动,将众人荡开几步,计文毅趁机施展剑诀,金剑化作流星雨落下,如正盛开的烟火绚烂多彩,只是落在身上有些疼。
打铁剑诀的威力在这一刻展露无疑,一众计家人尽皆倒地哀嚎不起。
计文毅的气却还没有撒完,他飞身跃起,落在明掌柜身前,冷笑道:“明掌柜好大的嗓门,不若给我高歌一曲带动一下氛围可好?”
明掌柜哪里还有刚才的得意,他双脚发软,道:“还请二少爷能够放过我。”
樊丁见到计文毅无事赶忙靠了过来,对着明掌柜说道:“少爷刚刚不是说了,让你唱歌么?”
明掌柜赶忙问道:“唱歌了可以走么?”
樊丁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眼眶处瞬间变成紫黑色,“让你唱就唱,讲什么条件。”
明掌柜敢怒不敢言,只得清清嗓音,正欲开口,计文毅又给他另一只眼睛来了一拳,直让其昏死过去。
“他还没开始唱呢。”
计文毅并未在意樊丁的嘀咕,而是对着李长夏说道:“李哥,这人便交给你管着了,可别让他跑了。”
李长夏是所有掌柜中与计文毅最亲近的,他自是支持计文毅所作所为,将人接过手后,说道:“小少爷放心吧,除了你来,没人能把他从我这里带走。”
计文毅点点头,又看向了张先生,“先生,我刚刚来得匆忙,却不知这些人此来是因为什么缘由。我刚刚打伤了他们,现在却是不好继续咄咄逼人,望先生帮我问问。”
张先生笑道:“这自然没问题。”
他毕竟是家主身边的左膀右臂,在这些人眼里还是有面子的,有他出面最好不过。
张先生接连扶起几位,一一询问,心中却在想着计文毅的事情,从刚才的招数看,面具男绝对是他所假扮的,可为什么二爷、三爷会将计文毅当做自己的秘密?难道其中还有什么猫腻。张先生有些好奇,但显然计文毅是不知道的,连计文毅自己被三方势力围堵也不甚清楚。
他将这个问题藏着心底,将听到的话对着计文毅说道:“原来是山宗的人找上门来,说我们宝剑有瑕疵,一碰就折。可惜家主他们处理不当,山宗显然是不想善罢甘休了。”
计文毅听后,立马便猜到破坏宝剑的人一定就是小师弟了,山宗来人闹了这么一出自然是想要见爷爷的,他们显然也认为见到爷爷之后一切都会解决。
张先生见计文毅沉思一阵,便问道:“小少爷刚刚进去过了,老太爷真的出不来么?”
他的问话让计文毅警觉起来,似从一开始便默认爷爷出不来。计文毅自然不好露出破绽,只说道:“我的确未与爷爷见面。”
张先生思考了一阵,暗道:“没有见面并不代表没有机会。”
他自觉猜出来了计文毅话语中的意思,便道:“此事事关重大,计家几十年的名声都有可能毁于一旦,小少爷要不还是去试试吧。”
计文毅见张先生言辞恳切,无奈只得答应,心里却一点也不担心,这些宝剑都是小师弟弄坏的,既不是质量问题,又何谈计家的声誉受损呢。只是他将心里话只说出来。
再次走过长廊,徐子来已经没有闲情雅致钓鱼了,见计文毅过来,便道:“外面那些酒囊饭袋真是让人头疼。”
计文毅想起外面闹事的亲戚,道:“许是被有心人裹挟了自己的想法才变成这样。”
徐子来道:“你不用帮他们开脱了,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