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把车厢气氛瞬间拉到冰点,外面的寒风已经够刺骨了,他这话更伤人。
那绸衫少女被怼的一脸潮红,尚未发育成熟的胸膛微微起伏,咬着下唇委委屈屈地望着张崇义,简直是泫然欲泣。
旁边的丫鬟忍无可忍,大声呵斥道:“你这人怎么一点礼貌也不懂?我家姐好心好意问你话,你这是什么态度呀?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外面赶车的红衣女子猛地拉开车帘,皱眉道:“吵什么呢?别闹好不好?这匹马拉着七八个人,本来就非常吃力,路面又不平坦,你们再闹下去,心把马车给掀翻。
绿萤,你们在吵什么?”
那个脸型微胖身形苗条的丫鬟绿萤愤愤道:“文姐,这家伙不讲道理,姐好端端问他话,他不回答也就罢了,还凶姐。”
红衣女子沉着脸,盯着张崇义威胁道:“臭子,你皮痒是不是?
好好话,我家妹子问你什么,你给我老老实实回答,否则别怪我给你点颜色看看。”
张崇义哼了一声,瞪着她道:“你给我闭嘴,要不是看在你爹份上,我才懒得搭理你。”话刚脱口而出,立刻后悔不迭。
五个女子齐齐盯着他,红衣女子好奇道:“什么意思?你认识我父亲?”
张崇义情知越描越黑,索性来个闭口诀,不再跟她们多费唇舌。
最神奇的倒是那个蒙着被子的魏书岭,车厢里吵得热火朝,她始终一动不动,别露个头,睡觉的姿势都没有改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