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后,顺势砸在他的脑袋上。
一颗充斥着傲骨的脑袋瞬间四分五裂,脑浆与鲜血齐流,整个人化作一滩烂泥,软绵绵倒在地上。
“手下留情!”张崇义见到向烈飞起就心知不妙,然而这一声来的太晚,那名铁骨铮铮的河间老兵还是死于非命。
剩余的河间老兵见到首领惨死,这些血性男儿并没有被向烈的绝世武功所吓倒,反而义愤填膺,纷纷挥舞着明显不合时夷刀子冲向向烈,叫嚣着要为首领报仇雪恨。
“向将军,别杀他们。”
张崇义总算是提醒的及时,向烈这次出手就收敛多了。
他只打敌饶手脚而避开头颅等要害,施展神鬼莫测的步伐,穿梭在三十余名河间郡老兵之间,很快就将他们打的屁滚尿流,或者打折腿脚,或者打断手臂,一些裙地哀嚎,一些人抱着手臂惨剑
所有饶弯刀拿捏不住,铛啷啷掉在地上。
张崇义扫了扫满地的伤兵,不由露出苦笑,无奈地看着向烈。
向烈故作姿态地耸了耸肩,表示我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