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里外就没有路了,骑兵更是只能望洋兴叹。”
张崇义听完感觉头大如斗。
那该死的衙役传话不清不楚,只连山县的差役摸到了通往匪穴的路径,却一句都没提那路根本就不是路,而是轻功高手才能飞上去的山崖。
身边一千骑兵大多都是武秀初阶,几十个武秀巅峰,四五个气胜初中阶,传言闻香教拥有上千匪徒,即便是打个五折,怕是还有四五百号人,不容觑。
如果是在平地之上,这支精锐骑兵足可碾压四五千江湖汉子,然而若是离开平原,进入那等陡峭危险的山崖上,骑兵只能近身肉搏,几乎没有任何优势。
幽州的骑兵个个都是真金白银堆出来的宝贝,一万幽骑只要不主动攻打坚城,在冀州的平原之上完全可以横着走。
这样珍贵的宝贝面对着那些江湖汉子,纵然是以一换百,对张崇义而言都是难以承受的损失。
然而既然兴师动众地率军而来,总不能偃旗息鼓撤回去吧?
思来想去,突然感到好奇,这个胆怯懦弱的县令赵昙,怎么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派人去招惹邪教?
赵昙一脸苦涩道:“这伙匪徒掳走了我的孙女,可怜那孩子才八岁,如今已经失踪两个月了,生死不明。”
张崇义心想原来如此,这倒是人之常情,此人还算是有点人性,明知惹不起邪教,为了拯救孙女还是敢去捻虎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