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惩罚。
可是张家带兵多年,自有一股慑饶威严,他的话就是军令,所有人凛然之余,无不遵令。
便是有意为郦宛丘争辩几句的谢方中,由于不明内情,无从入手,又被一身杀气的张崇义震慑住了,哪里敢多一句话?
最为震惊的非苏清人莫属,她这懦弱文静的性子,哪里会操持这么大一个家庭?
便是在苏府,她也没有接手过家务,甚至连身边的三个丫鬟都管不好。
她瑟瑟的跟在张崇义后面,茫然不知所措。
几个丫鬟满脸惊喜,以为姐可以就此扶摇直上,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张崇义带着她来到书房,自己一脸疲倦的靠在太师椅上,揉了揉脑门,无比的心烦意乱。
费心费神了几个月,好不容易把河间郡那摊子破事理顺,回到府里还要收拾这个烂摊子。
他虽然禁足了郦宛丘,却不知如何处理那堆贿银和行贿的官员,这事不方便跟杨千钟等人商议,也不适合泄露给苏清人。
毕竟他不能就此把郦宛丘给休了,以后这个家还要靠郦宛丘来维持,不能搞臭她的名声。
最为直截帘的法子就是把赃银原路送回去,然而如此声势浩大地退赃银,怕是会闹得满城风雨,尤其可能引起这些官员的疑惧,再爆发诸如武将冲关的血案。
苦思冥想了大半,到了黑都没有想出万全之策,最终只能认命,这批赃银先且留着,后续再议。
一回头,见到一脸茫然的苏清人陪侍在侧,勉为其难地微笑道:“怎么啦?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