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什么?”
众人尽都无语沉默。
我等他们的情绪酝酿一会儿,这才说:“我们来这里学习,是为了回去弘扬佛法,与大佛爷怎么做没有关系,无论怎么样,既然来了,就得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学经的机会。”
有人叹气道:“可不给索南仁青拿钱,由着他随便安排,也不知会把我们安排到哪个寺庙去,要是那些小寺庙,哪能学到什么样的正法。”
我说:“还是要给索南仁青拿钱才行。我有个想法,大家看看行不行。我们可以把身上的钱都凑到一齐,等他再来的时候拿给他,也不求每个人都如个人所愿地去到不同大寺庙学法,只提两个要求,一个是我们可以一起入寺,另一个是必须是大寺庙,但哪个寺庙可以由他说了算。就算分派到不是我们教派的寺庙,只要能进去,以后总归有机会再转寺庙。总比被扔到小寺庙里要强。”
众僧低声议论片刻,实在商量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便都觉得我这个提议不错,当下便都纷纷掏兜凑钱。
我大大方方地拿出一千美元,其他众僧更不好意思随便凑小钱,一个个都豁出去了,把身上的钱全都掏了出来,又有拿随身物品出来凑堆的。
细细一数,凑了能有一万美元,其他什么天珠、项链、玉佩、扳指……乱七八糟地堆了一桌子,真要卖的话,也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我便提议明天就上街去找门路把东西卖掉换钱。
转过天来,众僧分成三伙,各带了一部分东西上街。
我这一伙也带了两个小密教僧,都是在加德满都一起逛过街的,行路时也多相互扶持。
带他们来的长辈都在路上死了,如今跟着我一起也是顺理成章。
我领着两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看到一间典当行的门脸,便事着两人进去,随便拿了个珠子放到柜台上,道:“我要当样东西,帮忙估个钱吧。”
柜台后面正低头擦东西的掌柜放下手里抹布,缓缓抬起头,看清我后,咧嘴一笑。
正是朱灿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