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大爷的庞志安,竟然步步后撤,放弃所有的防线来诱导本世子,而且还将撼山营秘密调进了定州城,甚至就连两城城门被破还不肯暴露。
攥了攥拳,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夏元成忽然恶狠狠的低着头骂道:“还有,还有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北凉老将,竟然一边哭一边追着小爷砍,若不是小爷我跑得快,那生了锈的大刀怕不是都落下来了!他娘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世子胜了呢!”
骂着骂着,夏元成忽然感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冷风,当即吓得身躯一抖,差一点没尿出来。
就在这时,靖安王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你啊,真是废物…”
一听此话,夏元成顿时三魂失了七魄,直接蔫了下去。
一袭蟒袍的靖安王见状,冷着脸看向了先锋大营,面色阴沉的说道:“来人啊,从这一刻开始,擅自后退者,斩立决!”
一声嘶吼,无数的督战队涌上前来,遇见了溃兵拔刀就砍。
不过片刻时间,见败势逐渐稳定,靖安王这才冷哼一声。
“先退兵吧,退到淮水之畔扎营,埋锅造饭,让他们好好的歇一歇…”
此话一出,一众联军将领连忙抱了抱拳。
“诺,多谢靖安王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