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情绪渐渐冷静下来,走回审讯桌前坐好
“锦衣卫在你书房暗室,搜到大量和王家坳矿场、工坊勾连往来的证据,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武运摇摇头“陈小小是我杀的,然后让武邑和周四通去分尸,武高就是把她那个了,冤有头债有主,要杀要剐找我便是,其他的我没什么好说的。”
“至于你说我和王具有什么勾结?这事有什么好奇怪的?”
武运的嘴角噙着嘲弄般的谑笑,不知是在嘲笑童福山,还是在嘲笑自己。
“我是课税司局使,他是王家坳里正,江宁镇就这么几个乡,我从他手上弄点好处怎么了?难道这全天下、全大明就我姓武的一个人这么干?大人,你把这天下想的未必太好了。”
“我问的是这个吗?”
童福山冷冷盯着他,将案宗往桌子上狠狠一拍“仅仅一年的时间,你就贪墨、转移了七百多万两税银、矿银!还有去年的呢?前年的呢?”
“武运!”
童福山抱胸怒视着他“你当本官是三岁孩童不成?没有人在上面罩着,你敢这么肆无忌惮?”
“还有!”
“锦衣卫在你家只搜出一百七十万两银,剩下的钱去哪了?
你别告诉本官你花了,就算你花了,你也得一笔一笔给本官交代清楚,你把钱花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