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顿时瞪大眼睛,心中暗想,蒋老四,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如果把你跟一条狗一起吊起来打,把狗打死他也不会求饶,那岂不是说明,你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了?
这都什么混蛋逻辑!
蒋文明瞥了一眼蒋礼貌,笑呵呵地说出一句,让黑桃差点吓死的话,“老二,黑桃和板凳腿儿,都是你的兄弟,你觉得他们两个,谁在撒谎?”
凭印象下结论,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我绝对不能让蒋礼貌说话!
想到这里,秦墨连忙说道,“这两个人对于二叔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恐怕也不太好下结论吧。”
蒋文明哪能不明白,蒋礼貌的小心机?
但是,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蒋文明更加相信,蒋礼貌说的是真的,秦墨在撒谎。
“有什么不好下结论的。”蒋礼貌嘿嘿一笑,“不是还有个煤窑嘛,把他给弄进来。”
此言一出,黑头差点吓得拉裤兜子里。
他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大哥,煤窑今儿晚上喝多了。”
“我知道他喝多了。”蒋礼貌眼神中,闪过一抹讥讽之意,“我不仅知道他喝多了,还知道,他跟谁喝的酒,此刻,在什么地方!”
“门外的兄弟听着,把煤窑从外面的车里给我弄到屋里来。”
两分钟过后,烂醉如泥的煤窑,已经被抬进了房间。
秦墨立刻将询问的目光,看向黑头。
黑头缓缓地闭上眼睛,轻轻摇了一下头。
瞬间,一股寒凉之气,&bp;从秦墨的脚后跟,噌地一下蹿到了顶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