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根就没有想过其他借口。
以至于现在一时半会儿的,她也找不到合理的借口。
“说!”
傅夫人忽然大声厉喝,眼神冷冽。
震得孙青青和贺安浑身一颤。
孙青青被吓得脸色苍白,她的嘴唇颤抖着,不经大脑直接说道:
“是.....是臣,臣妇鬼迷心窍!”
“是臣妇嫉妒郡主,嫉妒她得到臣妇夫君的爱!”
“臣,臣妇一时糊涂,这才动了想要吓......吓小郡主的心思。”
“但......但是臣妇并未要害小郡主的意思,臣,臣妇只是想要吓吓她而已!”
她的声音带着惊恐和不安。
闻言,贺安愣住。
他真的没想到这就是自己妻子害人的动机。
但是,她怎么知道自己爱慕时溪??
为何她从未在自己前面说起?
以她的性子,她该是跟自己闹才是。
而傅夫人听闻此言,满脸怒色:
“吓吓?”
“你那叫吓吓?”
“你直接把人扔到枯井,你居然说只是吓吓??”
“你那是直接杀人!”
“若不是及时找到人,你可知道初初会面临什么?”
“你还歹毒的心!!”
“本夫人是不是把你扔到海里去,然后跟你说吓吓你???”
傅夫人颤抖着手指着孙青青,声音因愤怒也颤抖着。
她死死盯着孙青青,似是要将她击穿。
她怎么能说得出来这样的话?
孙青青被傅夫人的质问吓得脸色越发惨白,她不停地磕头,嘴里念叨着:
“傅夫人,臣妇错了,是臣妇的错!”
“臣妇再也不敢了!”
“臣妇已经得到了惩罚,还望傅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臣妇吧,臣妇再也不敢了!”
孙青青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
然而,傅夫人对于孙青青的求饶却无动于衷。
她依旧怒视着孙青青,眼中的怒火丝毫没有消减。
见傅夫人这般生气,贺安连忙‘扑通’一声,朝傅夫人直接跪下:
“傅夫人,一切都是贱内的错,是在下没有管教好她。”
“还望傅夫人看在青青已经得到惩罚的份上,原谅她这一回。”
“以后,在下一定会严加看管,再也不会让她乱来。”
听闻此言,傅夫人满是怒意的眸子扫向贺安:
“哼!你说得轻巧,手脚长在她的身上,你怎么管教她?”
“你能无时无刻看着她?”
“哪一日你不在家,她不照样为所欲为?”
傅夫人面沉似水,冰冷的目光直视着孙青青与贺安。
“傅夫人,臣妇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害小郡主,求您原谅臣妇,臣妇真的知错了!”
孙青青孙青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一味求饶。
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傅夫人无动于衷,她冷哼一声,道:
“你现在知道求饶?”
“早干嘛去了?”
“傅夫人,您要如何才能放过青青?”
贺安满脸愁容,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焦急。
他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应对眼前的局面。
孙青青惹出的麻烦让他倍感压力。
他恨孙青青闹着档子事,但那到底那是他的妻子。
不管如何,如今他们如今还是同在一条船上。
他妻子有事,他自己也会受到影响。
所以,他也只能尽量找法子解决此事。
傅夫人眯着眸子看着他们二人。
两人被傅夫人盯着,心底发毛。
贺安实在是顶不住压力,小心翼翼道:
“傅夫人,不如这样,在下将手里经营得不错的成衣铺子赠与小郡主,您看如此可好?”
今日她上门来,那必定是要讨一个公道。
孙青青已经被打,那只剩下赔偿。
他手底下有几个铺子,也是这两年才好起来
要说生意最好的,那还得是他的城南的成衣铺子。
岳家帮过他的,也就是帮忙经营铺子。
这成衣铺子就是其中一个。
位置是他手下铺子中最好的一个,生意也是最好的一个。
既然要赔偿,那自然是要拿出诚意来用最好的作为赔偿。
闻言,孙青青猛然抬头。
这一抬头,正好对上傅夫人那冷冽的眸子,瞬间又缩了回去。
她不想赔那铺子,那铺子可是他们家现如今最挣钱的。
但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