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说!告诉了小妹,小妹肯定会告诉曾大人,到时候我们一家全得跟着曾家下大狱。”
沈氏嘴上没说,心里却想:不说就一定没事了?那知府的作风,听着就不像正经官,悔过书到他手里,岂不是把柄送到他手里,即便现在能逃过一劫,将来呢?
“好,我不说。”沈氏表面上答应下来,却等周细文睡着后,深夜敲开了县衙后院的小门。
转过天来正是新年。
花如金忙完营里的事情,就到县衙里等着,盼着北山县的人过来给他送好消息,可北山县的人没等到,却等到了慌乱失神的曾径。
“曾大人?”花如金起身迎他,“瞧你这样,是县里出事了?”
曾径一把抓住花如金的手,“奏本在哪里?叫他们撤回,我不参与,我不参与了!”
花如金把人扶到椅子上坐下,“到底出了什么事?”
“奏本到哪里了?”曾径激动的问。
“我也不清楚。”花如金瞧他嘴角生疮,眼里全是红血丝,猜道:“是不是刘德祥威胁你?别怕……”
花如金的话还没说完,曾径就绝望道:“我有把柄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