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住706。”宋均回复，“可惜7楼只有这一间房空着。你们如果来，建议是错开住，每个楼层住一个人。这次就手机联系吧，别太高调。”

    想了想，宋均补充一句：“有条件的话，多带一个人类手机给我。”

    宋乞发了个“ok”：“一会儿见。”

    这座公寓平静到有些奇怪。

    宋均一直睡到早晨七点钟，他是被楼下一道模糊的尖叫声吵醒的。

    这一夜很安稳——除了刚刚传来的那声惨叫，宋均没有听见任何响动，同样也没有发生任何怪异的事情。

    正要下楼，宋均的手机响了。

    是宋乞发来的信息。

    “大佬，我们到楼下了。”

    “刚刚死了个人，因为她没带身份证。”

    “那个前台女捅了她的心脏，下手很狠，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

    下面附了一张照片，是两个穿隔离服的人拖拽女孩尸体进门的照片，血迹流了一地。

    “我们进来了，”宋乞说，“我住六楼，李越非五楼，这样往下排。我看了一下电梯，他们带着女孩去负一楼了。”

    “收好手机。”宋均说，“你们办理好入住以后去二楼，那里是领饭的地方。把人类的手机带给我，我先去加疗愈师的联系方式。”

    他抽出门卡，打开了房门。

    电梯门口已经站了一对母女。

    见到宋均，两人很警觉地往旁边靠了靠，母亲和女儿相互之间离得更远了。

    宋均扫过她们，摁下二楼。

    这也太奇怪了。

    她们也是人——纯粹的人。

    就像昨天见到的前台小姐一样。

    这三个人身上，根本看不到任何一点诡气侵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