缨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过，“第三个是谁？”

    “是我。”一个雄浑的声音忽然插进来，语气里还带着三分怀念，“周长缨，我们好久没见了。”

    “原来是你，我说谁这么了解我呢。”周长缨看到那张比之记忆里要沧桑多了的脸，直接挥拳打了过去，正好捶在他的胸口，“好久不见。”

    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而这样的主角身边，都会被安排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周长缨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那就是另一个俗套到不行的故事了。

    番外3 提案被同意

    成为艇长以后，顾月姝心心念念的另一件事也没有被放下，即使后来退休了，她也依旧坚持着推进女潜艇兵常态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破格录取。

    大量的数据支撑和她以及后来人的现身说法，都证明了女潜艇兵是可以存在的，女性敏感的心理并不会成为限制条件。

    情感的富足，恰恰让女兵多了细心的优点，再加上足够的韧性，女潜艇兵完全可以常态化。

    但她给出再多的例子证明，这份提案也依旧被压着，直到她临终前，才重新被提起，被讨论，然后历经波折被同意。

    她是先行者，她之后，又有无数的同行者，才共同推动了这份提案的成功通过。

    进步，就在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