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柔软与担忧。
窗外,一颗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即逝。王上望着那消失的光芒,心中默默祈祷:愿先祖保佑北塔国度过此劫。
固北城外,夜色如墨,寒风如刀。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仿佛触手可及,将月光过滤成惨淡的灰蓝色。
前路军在距离固北城十里处的官道上突然停滞,训练有素的士兵们立即按照既定战术展开阵型。
铁靴踏碎冻土的声响此起彼伏,披甲士兵们沉默而迅速地封锁了每一条通往固北城的小径,连猎户踩出的羊肠小道都派了岗哨。
他们像一张精心编织的巨网,将整座城池围得水泄不通,寒风中只听见铁甲相撞的清脆声响。
与此同时,左路军借着前路军制造的声势掩护,化整为零分成四支精锐小队。
这些轻装简从的战士卸下了所有可能反光的金属装备,用粗布包裹兵器,像一群夜行的幽灵般穿过枯萎的灌木丛。
他们在距离城墙两里处的山坳里潜伏下来,连呼吸都刻意放轻,只有睫毛上凝结的白霜证明着他们的存在。每个人都紧握着武器,等待着那个决定性的进攻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