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法则完全侵袭。

    直到真灵完全破碎，公山烈的目光依旧坚定。

    “成了，我终于要成了！”

    左秋、杨眉、炼化孽主的鸿钧、正在突破瓶颈的罗睺以及手持盘古斧的龙战，全都目光复杂的盯着不断消散的公山烈。

    都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可公山烈连道是什么样子都没能体会，就在自我沉醉中死亡。

    “当真是修行有风险，突破须谨慎啊。”杨眉叹息一声，随即便回到鸿钧身边开始炼化孽主。

    左秋无声伫立在虚空，看着已经彻底消散的公山烈，有那么一刻他迟疑了，他在犹豫要不要去起源大陆搏一搏。

    这个念头刚出现不久，就被他强行驱散。

    “道心还是不够坚定啊！”

    左秋苦笑一声，眼神却是坚定起来。

    就在这时，荒原上空陡然出现五道人影。

    五人刚一出现，就眼神火热的盯着半空中罗睺。

    “这位道友有礼了。”一名佝偻老妪拄着一截黑木拐杖，朝着罗睺郑重行礼道。

    罗睺扫了眼老妪，冷声道：“你有何事？”

    老妪闻言直接道：“敢问道友是否真的突破瓶颈？”

    罗睺幽幽道：

    “我知道你们的来意，我只能说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同一个突破瓶颈的办法，对我来说行得通，但对于你们来说无异于自杀，这一点在公山烈身上已经得到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