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公司很赚钱,老总难道不也是很开心?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讲,公司的钱并不属于老板,但公司是属于老板的啊!
公司赚钱,不就等于老板简介赚钱?
一样的道理——国家利益,虽然并不等于天子个人的直接利益,但国家本身属于天子;
所以,但凡不是个极度昏聩,只顾着奢靡享乐、酒池肉林,而不顾天下人死活的昏君,便都会将国家利益,与个人利益尽可能保持在同一个频道。
实际上,也不需要天子刻意去做什么。
只要满足‘并不昏聩’的要求,那天子个人利益和国家利益,本身就是高度一致的。
因为对于不昏聩的天子而言,哪怕只是个中庸之主,其‘个人利益’,或者说是个人诉求,都必然是以国家的稳定,以及进一步的繁荣昌盛为主。
而这,就使得天子的个人诉求、志向,与国家利益达成高度一致。
天子达成目的,则国家得到利益;
天子达成志向,则国家繁荣昌盛;
反之,国家繁荣昌盛,国泰民安,天子也同样能得到民声名望、声威权势等许多‘个人利益’层面的东西。
而这些看似属于个人利益层面的东西,最终又同样会被天子,用于为国家谋取利益。
这就属于一个良性循环。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自然是昏君。
昏君之所以是昏君,一言以蔽之,便是因扭曲的欲望,而将个人利益与国家利益分割开来。
国家需要天子勤政,昏君却‘从此君王不早朝’;
国家需要天子简朴,昏君却酒池肉林,极尽奢靡。
国家需要百姓得到善待,昏君却坐实‘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状况发生。
国家需要什么,昏君就不做什么;
国家害怕什么,昏君就给你来什么;
什么天下人,什么宗庙、社稷,什么历史评价,在昏君眼中,都比不过二两马尿的滋味,以及裤裆里的那点腌臜事儿。
很显然——先孝景皇帝刘启,固然算不上圣君,甚至未必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明君,但至少绝非昏君。
所以,先孝景皇帝刘启的认知体系和立场,便是在明确自身能力局限性,以及大概率无法在位太长时间(31岁继承皇位)的前提下,从事实处罚,最大限度确保汉家的稳定。
并且在此基础上,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以及非做不可的事,来做好太宗孝文皇帝,与当今刘荣一朝之间的过渡。
至于国家利益和个人利益——别的方面,先孝景皇帝或许有值得中伤、批评的地方;
但刘荣敢拍着胸脯说一句:对先帝而言,国家利益与先帝个人利益的一致程度,至少达到了八成以上!
所以,刘荣在先帝面前,往往不需要藏着掖着,也不需要拐弯抹角,或是隐藏真实意图。
因为刘荣的认知体系和立场,也和先帝差不多。
对于刘荣而言,国家的稳定,自然是高于一切。
但与先帝稍有不同的是:刘荣将国家利益,也就是发展、进取,与国家稳定摆在了一起,并列第一档。
究其原因,倒也不是刘荣自命不凡,自认为自己比先帝睿智、英明许多;
而是单纯的穿越者自带外挂,以及二十来岁继承皇位的年纪,还有历史大势的节点,让刘荣有信心在有生之年,带领汉家锐意进取。
如果说,先帝是‘稳中求进’,刘荣则是‘稳、进并求’。
进取困难的时候,就偏稳一点;
有机会进取的时候,也完全可以在适当范围内,暂时牺牲‘稳’字。
二者处于动态平衡,视具体情况而定。
至于个人利益——和先帝一样,刘荣认知中,自己的个人利益,和如今汉室的国家利益,同样是高度一致的。
作为天下共主,富拥天地万物的刘荣,能有什么个人利益?
吃穿用度,甚至于合理范畴内的奢靡享乐,刘荣都不需要操心,也完全不需要去争取。
皇帝的身份,天然就满足了刘荣,在想象力范畴内的一切物欲。
物欲无须争取,便能得到全方位无死角的满足,那剩下的,自然就只剩下精神欲望了。
精神欲望有很多种。
在后世,诸多贵族子弟,便在物欲得到满足后,感到极致的精神匮乏时,选择了许多消极的、负面的精神预防。
本分一点的,为了追求刺激,玩儿跳伞、滑翔等极限运动;
出格一点的,飙车,滥交,亦或是沉迷扮猪吃虎。
最过分的,更有沾染du品,强迫女性,乃至以杀戮来求精神刺激的极端个例。
但凡事都有两面性。
精神欲望,有消极层面的,自然也有积极层面的。
好比如今的刘荣,一点都不觉得长安的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