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难?”孙相公问道。
“能够为相公办事,那是小人的荣幸啊。”
“哈哈哈哈哈!好!唐团练,你很好,往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唐硕笑吟吟道:“小人还有一事跟相公商量。”
“何事?”
“那见南春的店铺,乃是河北沧州柴进大官人开设,前几日那店铺的掌柜,说是咱们府衙冬天炭火不够,让小人转告一声,今年的炭火钱,他们来捐!”
“喔?还有这种好事?”孙相公眼睛一亮。
“说是相公爱民如子,他们主动孝敬!”
“不可不可,商贾挣钱不容易,这样不好。”孙相公摆手道,“本官两袖清风,岂能开这种先例。”
“相公,这是治下子民的拳拳心意,而且,我听说他们给了这个数!”唐硕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百两?”孙相公眨了眨眼睛,有些失望,嘴上道,“百姓生活不容易,这些银子让他们留着吧。”
唐硕赶忙压低声音:“相公,不是五百两,是五千两银子。”
“什么?”孙相公猛地起身,“他们这是疯了?五千两?”
“相公小声点,这五千两银子,往后相公想要做一些民心之事。而且,咱们府衙以后的盐巴,那盐店都给我们包了!”
“好!很好!既然是他们的心意,本官若是不取,只怕寒了他们的心。回头转告他们,往后这酒水生意,济州府他们只管安心做。”孙相公心中大动,这五千两银子,到时候还不是入他口袋,冬天炭火银子,又能耗费多少?
这么一想,孙相公撇一眼唐硕。
这小子机灵的很,往后倒是可以用上一用。
“那卑职告退!”唐硕拱手说道。
“好,去吧!青州一路艰辛,还要多带一些兵马,以防梁山贼寇。”孙相公关心说道,说话的语气,都比之前轻柔数分。
..........
梁山,东边一处水寨。
秋风渐盛,可是这水寨中,颇为温暖。
此刻一处屋子中,堆着一张桌子。
此时,东溪村一帮老人们,全部汇聚一堂。
吴用、公孙胜、阮氏三雄、刘唐一干人等汇聚一趟,不但如此,门口刚刚来了一个人,不是旁人,正是白日鼠白胜。
这小子从济州府一处,早就被梁山的密探营救,送到山中休养多日,最近伤势养的七七八八。
这小子往昔便是闲汉子,此番回到山中,也是心中忐忑。
这帮小团体中,白胜也不算核心人员,只是当日盗取生辰纲,他作为外部人员配合罢了。
晁盖对这种人,素来都是没什么感觉。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山寨之主,一言一行,若是都随本心,那才容易坏了大事!
白胜一进屋子,见众多故人在此,神色既有感动,又有忐忑。
刘唐起身道:“白胜兄弟,还愣着做什么?过来坐吧!酒都倒好了!”
话这么说,白胜目光顺势望向晁盖。
晁盖坐在上首,当即道:“好兄弟,你受苦了,速来安坐吧!”
白胜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松下,眼眶发红,赶忙走到下首位子坐下。
晁盖道:“白胜兄弟虽然抓入监牢,但是对我们行踪颇为保密,只是透露极为有限的消息,他是好样的!来,白胜兄弟,为你的归来,我们这些老兄弟敬你!”
“来!喝一口!”
“不!这杯酒干掉!”
“从今往后,不需要太过担心了,山中兵强马壮,往后一起打仗,一起吃肉。”
.........
白胜眼泪滚落,毫不犹豫将酒水饮下,登时那火辣辣的滋味,顺着食道滑落。
好烈的酒,可是让人感觉到无法言语的舒畅。
众人酒过三巡,晁盖问道:“白胜兄弟,打算做些什么事情?”
“只要兄长安排,小弟都愿意。”
“我山中眼下,打算要伺候牲畜之类,还有种植瓜果蔬菜,正缺一个小头领,不知道兄弟可有意愿?”晁盖好言道,“兄弟莫要小看此事,我山中兄弟一日多过一日,这管一日三餐,可都是重大事项,往后酒席宴会,总得有统筹之人。我看兄弟便是很合适。”
白胜大喜,他这个人最爱吃,听到这话,点头道:“兄长对我关照,小弟岂有推辞的道理。”
一旁吴用解释道:“白胜兄弟啊,这事情兄长真的是为你考虑,你受伤日久,还需要静养,让你上战场,肯定有诸多危险,而且你家中妻儿尚在路上。等以后诸多妥当,会有其他安排。”
白胜急忙起身,单膝跪地道:“天王哥哥,对小人恩重如山,又安排家中妻儿,这等大恩大德,小人无以回报,这辈子愿为兄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快快起身!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