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床边走,我隐隐有种危险来临的感觉,嘴里哼唧了一声,把被子抱得更紧了。
这完全是熟睡的人无意识的反应,我听到阿宁枪套卡扣合上的声音了,她特么刚才是想给我来一枪吧,这个女人挺狠啊,看来以后睡觉不能睡的太实诚,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做了我生命的终结者了。
她在我床头站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打算站一夜的时候,她回了自己的床上,她的呼吸声一直是清醒的频率,这个狠人,一宿没睡。
第二天一早,我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刚睡醒的朦胧眼神就和阿宁对上了,“嗯?阿宁小姐,早!”
我无害的勾起嘴角,给了她一个甜甜的微笑,阿宁点头也对我说了一句早,转身就离开了船舱,我叠好被子去了浴室洗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笑容更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