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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7章 毒发一线(1/2)

    刘杨这才反应过来,瞪眼指着他:“好……小子……你……阴……”

    一句话没说完,七窍开始渗血,像打开了劣质红酒龙头。

    耿纯把心一横,白帛“唰”地绕过刘杨脖子,两人几乎脸贴脸。

    刘杨还剩最后一口气,竟挤出笑:“手……别抖……舅舅……不疼……”

    耿纯哭成泪人,双手交叉——

    “吱——”白帛收紧,铜鸠“叮当”相撞,像敲了下丧钟。

    “咔”一声轻响,刘杨头一歪,毒血加窒息,双保险,走得相当利索。

    府外,吴汉早备好棺材,亲兵“咚咚咚”七颗长钉,把盖钉得死紧。

    耿纯抱着棺材板,像抱着一只超大号快递盒,收件人:地府,刘杨收。

    忽然,大门“砰”被推开——

    耿母坐着四轮小推车,由婢女推着,风雪兼程赶来,远远就喊:

    “纯儿!你真把你舅‘寄走’啦?”

    老太太手里还攥着半截鸠杖,气得直哆嗦:“我让你送,没让你真送命啊!”

    耿纯“扑通”跪雪里,把两只血染铜鸠举过头顶:

    “娘,您要是气,就拿这俩鸠砸我脑袋,我绝不躲!”

    老太太举起拐杖,终究没舍得落下,一把抱住儿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娘家没啦,你满意啦!”

    耿纯任老妈捶,嘴里只重复一句:

    “娘,我先是汉臣,才是您儿……您要恨,就恨皇帝去,别恨儿子……”

    天蒙蒙亮,棺材车出津阳门。雪大得跟不要钱似的,车辙转眼就被填平,连滴血都没漏外面。

    耿纯站府门口,雪盖铠甲,整个人像速冻饺子。

    手里只剩两样东西:

    - 血染白帛一条(留作纪念,顺便防老妈抽查)

    - 空酒壶一只(回去交差,可领皇帝红包)

    他长出一口气,对雪空竖中指:

    “刘杨啊,下辈子记得——

    红包可以收,兵权不能要;

    外甥可以疼,皇位不能抢!

    慢走,不送!”

    子时,雪停,风未住。真定王第外墙悬灯百余盏,灯罩被雪水浸湿,红绸褪色,像一条条冻僵的血肠。鼓声咚咚,却掩不住宾客牙齿打颤——太冷了,可刘杨喜欢排场,没人敢早退。

    耿纯便服而来,鹤氅无纹,腰间只一只御赐龙纹小酒壶。门口管家哈腰迎他,嗅到淡淡酒气,却不见贺礼长队,心里犯嘀咕:前将军向来阔绰,今夜怎如此寒酸?耿纯看穿,低笑道:“大礼在后,须亲手呈。”袖中暗扣一只旋底金觯,觯内隔层——一侧御酒,一侧乌头粉,机关只有他知道。

    府内三堂连环,前堂宴客,中堂设寿台,后堂堆礼品。耿纯抬眼一扫:

    - 东廊十名护卫,刀鞘陈旧,是王府私兵;

    - 西廊六名乐工,羯鼓面新,鼓皮紧得能弹棉花——里面藏着他的三名北军鼓手,鼓棰一头削尖,可作短刃;

    - 寿台悬“寿比南山”赤金匾,匾后黑洞,可伏人。

    亲兵队长扮礼官,手托朱漆贺盘,盘底用炭条画成简易地形,借呈礼时塞进耿纯袖中。耿纯指尖一摸,便知退路——第二道门禁,破。

    寿礼呈上,共分三担:

    1. 赤金寿桃——桃腹空心,内藏白帛一丈,帛头缝铜鸠,象征“慈母赠帛”;

    2. 和田蟠龙觯——觯底旋盖,内藏乌头毒粉,只需旋转半圈,毒酒即出;

    3. 北海珊瑚树——枝丫间暗插机弩,红绳一扯,三箭齐飞,专防私兵冲台。

    刘杨抚寿桃,爱不释手,指尖摸到桃腹裂缝,却以为是铸痕,不以为意。耿纯垂眸,暗数心跳:毒量已足,只待时机。

    西廊鼓声骤急,羯鼓轰鸣,盖过宾客喧哗。原乐工已被“请”去后院喝酒,此刻醉成烂泥;换上的是北军精锐,鼓棰一端嵌薄刃,指节一挑,寒光现。鼓皮震颤,掩盖了刀出鞘的轻吟。

    刘杨连饮十余杯,面赤耳热,击案叫:“鼓再急!”耿纯举杯遥敬,觯底微旋,毒粉无声落入金杯,像一条黑线,瞬间被酒色吞没。

    刘杨举杯欲饮,指尖轻颤,琼浆微溅。他皱眉,舌尖掠过麻意,却自哂:“好酒,够劲!”仰头灌下,喉结滚动,毒随酒入,一路灼烧。耿纯低眉,暗算时间:乌头毒,三十息内,心悸、目眩、肢软,刚刚好。

    鼓声更急,宾客哄笑,无人留意主位。刘杨又连饮三杯,眼前开始重影,胸口像压了块磨盘,呼吸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他挥手令鼓停,想站起,膝一软,重重坐回榻上,赤金冠歪到一边,露出一撮散乱灰发。

    寿台金匾后,亲兵队长已伏半刻,短弩对准刘杨后心。耿纯微抬手,示意“且慢”——寿堂人杂,弩箭易误伤,且毒未全发,尚需拖延。他离席上前,扶刘杨臂,声音低哑:“舅父醉矣,外甥扶您入内堂歇息。”刘杨醉眼迷离,点头,手臂却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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