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伸手虚扶：“沈生请起，算草之事，入府再谈。”袖中指尖，却悄悄在墨云风手背划了三个字：查、匣、味。墨云风会意，退后半步，借披风遮掩，以鼻轻嗅——松脂味里，混着极淡的硫磺与砒霜，是“毒烟丸”的外壳配方。

    花厅，屏退从人。邓晨亲手开箱，取出那册《泰西算草》——封面羊皮，烫金线，确为西法装订。翻开，内页却中空，挖槽嵌着一枚“雷丸”：龙眼大，铜壳，底火外露，一颗极细的牛筋线缠在火帽上，线尾系书脊。若翻书过猛，线扯火帽，雷丸炸膛，三尺内无完骨。

    沈观澜立在一旁，折扇轻摇，神色坦然。邓晨抬眼，笑问：“此书精妙，沈生可愿为我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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