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智郡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

    她死死地盯着儿子，脸上虽然没表情，却看着人心里发毛。

    智博亚最怕的就是他母亲这样了，被盯了一会，智博亚实在是忍不住，松了口。

    “我知道了，我会在考试之前搞定的。”

    智郡再次扬起了笑容，这一次的笑容多了些真实。

    “这就好。儿子，妈妈不是逼你，妈妈是锻炼你的能力！

    你要知道，要想成为人上人，去到中心区，你就要有这样的本领。处理事情不难，难的是如何处理事情还不被别人发现是你干的！

    那个叫智莉莉的，你写了谅解书是不是？”

    智博亚脸色一白，下意识就要解释。

    “不是，妈妈，我......”

    “没关系，妈妈这次不怪你。上次的事，确实是妈妈鲁莽了。你需要一个炮灰，一个挡在你前面，替你办事，替你去死的炮灰。

    那个智莉莉很愚蠢，妈妈很放心，只是妈妈唯一担心的，是她没有把柄在你的手上。

    你要知道，你手下的人你必须要掌控住！否则，万一她反水，供出你怎么办？”

    智郡朝着智博亚走近，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越来越温柔。

    可说出的话，却让智博亚心里越来越凉。

    “妈妈，我会制造意外的。不会有人发现是我干的。”

    智郡失望地摇摇头。

    “妈妈当然不会在意这件事。如果我的儿子就连杀个人都不能洗脱嫌疑，那你就真的不配当我的儿子了。

    妈妈说的，智莉莉被抓后，供出你让她霸凌智宇莉的事，那该怎么办？

    你要进中心区，可是不能有任何污点的，一点犯罪分都不可以扣！明白吗？”

    智博亚张了张嘴，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中隐藏许久的疑问。

    “妈妈，其实为什么非得智宇莉死不可呢？她虽然脏了点，可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影响不是吗？”

    智郡笑着摸了摸智博亚的头，像是在看自己的儿子，又像是在看一件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不重要！儿子，她脏不脏，不重要，有没有影响我们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无父无母，没有牵绊。她是个很好的实验品，是你的第一个艺术品，也是难度最低的。

    她是谁都不重要，只是符合条件的她刚好出现而已。

    儿子，要想成为人上人，你就必须要有超乎常人的谨慎才对！你能杀了她全身而退，那你就朝着成功踏出了第一步！明白了吗？”

    智博亚一愣。

    他知道自己妈妈是疯子，可没想到这么疯。

    他一直以为，他妈妈是嫌弃智宇莉脏。

    可没想到，智郡从一开始就是想要杀掉智宇莉的。

    为的，居然是让自己成材。

    “妈妈，我不想.......”

    自己的想法还没说出口，智博亚就看到智郡瞪大的双眼。

    剩下的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了。

    他见过的，他曾经见过一次这种眼神。

    是在他哥哥死掉的那天。

    智博亚永远也不会忘了那天，他的哥哥第一次反抗智郡。

    而那次，也成为了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