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点心快凉了,凉了就死了,死了就变成尸体,那可就不好吃咯。”
白小谪看着秦彻生龙活虎的样子,还会开玩笑,也明白秦彻已经恢复了过来,起身准备离开。
“那你好好睡吧,我去看看那快死的尸体!”
秦彻笑着点点头,看向白小谪的身影满是柔情和眷恋。
第二天,白小谪和秦彻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不知是不是因为智莱的干预,还是因为上次被抓。
那个叫智杨秀的女人今天没出现。
按照约定,智莱倒是出现在了这里。
白小谪带着他,来到了一处地方,指着一个衣冠冢说。
“这个就是埋葬她的地方,她的尸体从上游冲了下来,被当地的村民发现。村民把她火化,化成了灰,身上的东西则都留在里面,建了个衣冠冢。”
智莱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不敢相信智流年真的就这么死了,死的这么轻易,这么随意。突然到让智莱没有任何准备。
见智莱愣神,白小谪也好心提醒。
“智莱先生,既然她已经去世,往事就不要再留念了吧!”
智莱呆呆地看着那个衣冠冢,突然他冲上前,疯了似的挖坑。
白小谪不太理解,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一段一个月的经历而已,她和智莱甚至没产生什么交集。
更不会想到,智莱这么在乎她的生死。
白小谪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见过智莱?又或者救过他的命吗?
很快,智莱挖出了一些东西,湿漉漉的校服,还有校服上那枚写着‘智流年’三个字的校牌。
这无疑证明白小谪话的真实性。
智莱像是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上,捧着那件校服,良久,才开口。
“她死的时候,表情痛苦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不痛苦的。其实,智莱先生,她只不过和你相识一个月而已,你不必......”
“呵,我知道,不过是一个月而已,有多留念?不过是见了几面而已,又多深的感情?
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有必要吗?”
智莱捂着脸,自嘲地笑着。
“我也想这么想啊,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啊!第一次见她,我就喜欢上了她,我都不敢相信我一个这么理性的人,会一见钟情啊!
但是,事情就是发生了,她突然死了,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和她说,我找了她整整一个月,思念却越来越深。
往后,我就真的只剩下那点回忆了。”
智莱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脸上的泪痕和眉眼间的忧愁,还是能印证智莱的内心。
智莱亲手把这些东西带了回去,安葬在他家的祖坟旁边,碑上只写了几个字。
“一生所爱——智流年。”
白小谪摇摇头,收完钱就走。
白小谪不相信仅靠一个月的回忆,就能支撑整整一辈子。
或者说,白小谪相信真心,却不信人心。
就连体内的细胞都七年一换,人又如何能做到长情呢?
只是没想到,接下来几天,智莱化身为工作狂魔,就连和医院不相关的白小谪,都听到了智莱疯狂的举动。
“真的,那个医院哦,连着四五天,晚上就只有院长一个人值班!
院长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诶,好像那么大个医院,就只有他一个人上班一样。”
白小谪听着旁边人的闲聊,浑不在意地走向自己的店铺。
远远地,就瞧见门口智杨秀和智莱的身影。
这些天,智杨秀几乎天天来找白小谪,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叫白小谪回家。
但她的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辱骂着白小谪。
智杨秀甚至有的时候会有一些出格的举动,迫使安保不得不找上了智莱。
一来二去,智莱就只能跟着智杨秀,以防她做出出格的举动。
一见到白小谪,智杨秀又开始了她的演技,她这次佯装生病,手中拿着一块白手帕,捂着嘴不停地咳嗽起来。
“阿姨,你这又是何苦呢?”
“宇莉,我的好女儿,求求你,回家看看吧!就回家看一眼好吗?我为了找你,都生病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智莱神情疲倦,眼神中还带着些许伤感。
“阿姨,回去吧,你还发着烧呢!”
“智莱!你如果真把我当阿姨,就帮我劝宇莉回去,而不是在这里阻扰我!”
“阿姨,她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亲子鉴定还要明天才出结果,在此之前她未必是你的女儿,而且,我们也不能天天打扰她做生意啊!”
“智莱!你是不是人?是你告诉我,她是我的女儿的,是你给我希望的!你现在又在干嘛?你又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