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沙尘，一切回到了那天。

    那把剑，直挺挺刺进黎丽胸膛的那天，浑身是血的黎丽，还有眼神怨恨的孙炆。

    “小谪！小谪！”

    模糊视线的泪水被黎丽擦拭掉，清晰的视线中，黎丽也同样流着泪。

    “小谪，你为什么不和我道别？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离开之前要好好道别的！你怎么可以抛下我，独自离开啊！”

    黎丽的声音始终哽咽，她看着白小谪，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你过得怎么样？好不好啊？这个地方有没有人欺负你啊？那个什么秦彻的，他对你好吗？

    我看他就不像一个好人，他有没有欺负你啊？你为什么离开前不和我说啊！明明我都醒了啊！你为什么不来见我！”

    黎丽说了许久，白小谪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

    此刻面前的黎丽，白小谪很确定，就是真的黎丽。

    因为，除了她，没人会关心白小谪过得怎么样。

    “对不起。”

    一开口，包含愧疚和难过的声音，顺着眼泪一起流出。

    这句话是她欠黎丽的，也是她在无数个梦里，忏悔自己罪过的浓缩。

    黎丽小嘴一瘪，鼻子像是被灌了醋一样，酸涩感不断涌出。

    “你就是因为这件事，你才不来见我的吗？”

    白小谪嘴角扯出一抹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