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绝不可能是修行者所为。”

    杨静斩钉截铁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然后盯着蔡雪琴，等待蔡雪琴的回答。

    蔡雪琴看了看杨静，忽然莞尔一笑：“李艳说的不错，杨静你的官威还真的是越来越浓了。只是邓宇出了这种事，我刚刚的话也只个玩笑罢了。别忘了，邓宇可是我名义上的义父，小女子可也在等着你杨长官给个定论的。”

    看着笑吟吟的蔡雪琴，杨静感觉自己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团上似的，完全没有应有的效果。不过都是刺刀小组出身，她也不是好糊弄的，撇了撇嘴笑道：

    “那就请我们的蔡大小姐说说，您这位义父过往的故事，好让我们能够找到案件的突破口。”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非要搞得那么严肃，不知道还以为你杨大小姐在审查犯人呢。”

    蔡雪琴压根不吃这一套，轻笑着怼了杨静一句后，她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肃然起来，眼底闪过一缕哀伤：

    “不错，这件事是我做的，赶在联合政府组建的这个节骨眼，只是凑巧了而已。你心里应该清楚，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简单的复仇。不管邓宇他战争期间对民族做了多少大事，于我而言，他该死。不除掉他，我心难安。”

    蔡雪琴的语气中仿佛隐藏了无尽的恨，又仿佛隐藏了无尽的落寞，以至于这一刻的蔡雪琴在杨静和李艳看来，虽然表面上似乎快意恩仇。可是在她们这些熟悉蔡雪琴的人看来，这一刻或许才是蔡雪琴最软弱无助的时候。她就像是一瞬间失去所有的一切、变得一无所有、狼狈不堪的一个小女孩一般，那么的孤独、那么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