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雇工了。”

    郭德海连连点头，“一定、一定，再也不敢了。”

    回到风清堂，天已经快亮了，我连着两个晚上没有睡觉，眼皮直打架。把许心妍和婉儿、杨天宇都赶去睡觉，我对方亦馨说：“方姑娘，我就不下去了，你给江城隍说一声吧。”

    方亦馨说：“左大哥，有一句话，我想来想去，觉得还得给你说。我问你，你和许姑娘在地下干嘛了？我看她脸上全是泪痕。”

    我说：“没有什么啊，就是再也见不到祖爷爷和祖奶奶了，她有点伤心。”

    方亦馨“嘁”了一声，“你这骗人的本事太差了，一听就是假话。不过我也管不着你，我想告诉你的是，许姑娘好像有事瞒着你，我不知道是什么事，只是希望你留点神。”

    是这样吗？以前也许我会怀疑，但她都肯为我送了性命，我还能怀疑她吗？“你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