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爱月走上一步,看看郑文怡的脸,“你比我漂亮,还有一个好爸爸,沈观喜欢你,我能理解。可是他为什么要强奸我,为什么要把我和一个不认识的男生脱光了放到一张床上?”
杨爱月从上高中时的事情讲起,一直讲到自己被沈观设计陷害,不得不嫁给柳知云。“你知道吗?沈观不光毁了我,他还毁了柳知云,害死了柳知云的老婆。”
郑文怡已经惊呆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沈观当时还只是个大学生,你又缠着他不放,年轻人犯了错误,但毕竟罪不至死啊。而且他自和我结婚后,一直洁身自好,说明他已经知错了,你现在又来找他干什么?”
许志祥说:“沈观知错不知错,是不是洁身自好,我这儿有几段录音录像,我希望你看了以后再说吧。”
小刘打开笔记本电脑,点了播放键,“郑总,你先听听。”
郑文怡对沈观和司机的声音都非常熟悉,越听脸色越阴沉,听到最后,“关了吧,不用听了,我问你,是谁让你们来的?”
许志祥说:“我是杨爱月委托来的,因为她想找到沈观,要为自己的儿子找到爸爸,同时让沈观付出代价。”
郑文怡说:“许大师,这件事呢,我承认沈观有错,论罪,他该死,但他毕竟是我丈夫,我不能眼看着他死去吧,如果你放他一马,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可以给你。”
这话一说,杨爱月都紧张了,死死地盯着许志祥,唯恐他说出同意二字。
许志祥说:“郑总夫妻情深,明知丈夫犯了大错,却依然想袒护于他,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你觉得丈夫和父亲谁更重要,老公和自己又谁更重要?”
郑文怡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懂。”
许志祥说:“你就不想知道你为什么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吗?”
郑文怡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身体不好,无法受孕。但就是这样,沈观依然对我不离不弃,所以我才会袒护他,有什么稀奇的。”
许志祥呵呵一声,“我是一个相师,会看面相,你子女宫有纹中断,说明你曾有过一子,但未能成形就流产,怎么能说是无法受孕?断纹状如刀砍,说明这个孩子是被人用药堕下,结果伤了元气,所以才无法怀孕。夫妻宫两条纹,一条清晰而直,说明你对丈夫一往情深,另一条浅而杂乱,说明你丈夫对你毫无感情可言。”
郑文怡猛地站了起来,“你说这些我也不懂,你怎么解释都对,沈观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只是我身体太差,无法满足他,所以他才会这样。但就算这样,沈观对我的感情,我心里是有数的。”
许志祥说:“你别急,先听我说完,我从你面相上能看出,你父亲的身体是在你参加工作后才变差的,对吧?你的身体是在沈观当上副总后才变差的,对吧?你难道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吗?”
郑文怡愣了一下,“这、这只是巧合。”
许志祥说:“就算是巧合,我听说你的身体极差,时不时就头晕无力,对不对?”
郑文怡说:“是啊,我好多年这样了。”
许志祥说:“看来郑总还是没有发现今天有点不一样,你说你身体不好,头晕,可你看看现在的你,身体灵便,反应敏捷,像身体不好的样子吗?”
郑文怡一愣,“对啊,我今天怎么回事?”
许志祥说:“如果我说是沈观先给你父亲下毒,逼你父亲把公司让给你,再给你下毒,让你把公司让给他,想来你也是不信的了?”
郑文怡说:“无凭无据的话,我当然不信。”
许志祥说:“那我就给你一个凭据,你今天之所以身体没有出现问题,是因为我身上带有解毒的药物,如果我把这药物拿走,你马上就会变得身体虚弱,头晕无力,你相信吗?”
郑文怡看看许志祥,许志祥掏出一个小瓶子,“小刘,这是金蚕蛊,你拿着它,慢慢地往门外走。”
小刘接过瓶子,小心翼翼地往门外走去。郑文怡刚开始还面带不屑地看着许志祥,但小刘走了四五步,郑文怡脸色突然变了,慢慢地捂着胸口坐了下去。
小刘继续走,郑文怡的脸色越来越差,许志祥说:“小刘,慢慢地走回来。”
随着小刘一步步地回来,郑文怡的脸色逐渐好转过来,等小刘坐下时,她已经和刚开始没什么区别了。
郑文怡说:“这,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你们在捣鬼,是不是?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许志祥说:“郑总,我开始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现在看来你也是个蠢货。我刚进房子就闻到这房子里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开始还以为是香水,但后来我发现檀香中隐藏着一种甜甜的味道,极像一种毒药的气味。我这金蚕蛊能解百毒,我坐在这儿,空气中的毒气全部被金蚕蛊吸收了,所以你才感觉到身体无碍。小刘拿着金蚕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