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这个打人者就是白琪琳。照白琪琳的性子,本来不只找这名驾车人的麻烦,而是想一拳将他直接打死算了,只是因为张超凡平时的要求,让她不能随便伤人性命,她才出手控制了力道,没一拳把他打扁,不然这名驾车人早就没命了。
这时,车厢里传出一道十分恼怒的声音:“老詹姆,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话还没说完,“轰隆”一声巨响,车厢被人一拳打得粉碎。车厢门一碎,一个身材高大、鼻梁高挺的年轻男子就闪了出来。他看到驾车人旁边的白琪琳,也不问明缘由,二话不说,直接就向白琪琳发动了攻击。
见到有人居然胆敢挑挑衅自己,白琪琳立即来了兴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气,她兴奋地大喊一声:“来得正好!”话音未落,她便迅速抬起双手,毫不畏惧地向前迎去。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仿佛整个天地都为之颤抖。那名身着华丽服饰、鼻梁高耸、身材魁梧、相貌俊朗的年轻男子竟然被击飞至半空。他在空中勉强稳住身形后,他的一只手臂无力地下垂着——显然这条手臂已受重创。
这位年轻男子其实早已踏入渡劫尊者境,其修为实力高深莫测。在东围都城中,他更是同辈中的佼佼者,早已声名远扬。谁能料到,就是这样一名实力强劲的天骄人物,与眼前这位未满二十岁的少女仅仅过了一招,便惨败而归!
此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不甘和愤怒,死死地盯着白琪琳,似乎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然而,继续战斗下去吗?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绝非对方对手,那样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想要说些什么呢?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一时间竟语塞难言。
总而言之,这场突如其来的失败,对白琪琳来说或许只是一次小试牛刀,但对这位心高气傲的年轻男子而言,无疑是沉重一击,他的自尊心已然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而这样突如其来的战斗,对白琪琳来说或许只是一次小试牛刀罢了。
憋了好半天,就听他不甘心地说道:“你谁啊?敢来找我的麻烦?不知道我是国务卿布林肯大人的公子安德鲁·布林肯吗?你们竟然敢得罪我,是不想在都城混了吧?”白琪琳听了,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非常肯定霸气地说:“老娘才不管你是谁呢,惹到老娘,轻则挨揍,重则要你小命。”那布林肯公子气得大笑起来,大声喊道:“你这小妮子还真狂妄!你敢再动我一下试试。”
他不说还好,没想到他这么一说,白琪琳顿时火冒三丈,嘴里喊着:“试试就试试。”突然出现在安德鲁·布林肯的头顶,抡起一只手臂,朝着安德鲁·布林肯的头砸下去,那位安德鲁·布林肯公子挨了这重重一击,就像一颗出膛的炮弹一样,朝地面砸去。
在坠落的过程中,安德鲁·布林肯也尝试了很多办法,但是作用在他身上的力道太大,他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还是像之前一样,狠狠地砸在了城中的大街上,直接插进了大街地面,只露出一个头颅,就像刚从地里长出来的植物一样。再看这时的安德鲁·布林肯,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完全失去了先前的威风。
而那名车夫,已经吓得半死,因为他的鲁莽,让安德鲁公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要是布林肯大人追究起来,他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他这时心里后悔极了,觉得自己不该惹事。但是,他们的布林肯大人现在在东围国权势很大,他们平时都嚣张惯了,看到从外地来的龙马车,怎么可能不欺负一下呢?今天的冲突看起来是偶然的,但也是必然的。
那名驾车人慌忙跑到安德鲁·布林肯身旁,手脚并用,拼命地刨着他身边的泥土,想要救出自家公子。本来还想抬出国务卿大人的名头吓唬吓唬白琪琳,可一想到安德鲁公子就是搬出大人的招牌头衔后,惹恼了对方,才被埋种到地下的,自己要是还不知死活,说不定就不是被埋,而是直接被拍成肉饼了。想到这,他不得不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憋得那叫一个难受。
没过多久,驾车人把安德鲁·布林肯挖了出来,旁边的人这才看到安德鲁有多惨,他全身的衣服都破烂不堪,简直就是衣不蔽体,身上好多地方都已皮破流血,风度翩翩公子形象早已荡然无存。驾车人抱起安德鲁·布林肯,只对白琪琳说了句“你给我等着”,就腾空而起,朝着国务卿府飞去,显然是回去告状了。
经过这么一曲,张超凡他们也没兴趣观看东围都城的风景了。东郡王城城主府的副总管说道:“张公子,我们跟国务卿府的公子起了冲突,我担心他们会来找麻烦,还是赶紧去郡王府在都城的办事处,再从长计议吧。”白琪琳在一旁说:“怕什么?老娘还没玩够呢,就怕他们不来,来了我要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而张超凡不想让这位总管为难,就对白琪琳说道:“要打也不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