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杜自成又连忙转向张超凡,语气诚恳地说道:“实在抱歉啊,张会长,请您多多包涵。敝派这位曲长老呢,性格比较直爽,说话有时候可能没个分寸,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计较。”
张超凡冷笑一声,回应道:“哼,杜圣主,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那位曲长老可不仅仅是得罪了我们而已,他分明是存心想取我等性命!难道杜圣主打算就这样敷衍了事,只用这几句无关痛痒、轻描淡写的话来打发我们吗?”
药皇派圣主杜自成深知此事难以妥善解决,无奈之下只能向其他几位长老下令道:“立刻将曲东明长老拿下!”接到指令后,药皇派在场的其余四位大乘境长老迅速行动起来,将那位曲东明长老团团围住,并其中一人说道:“曲长老啊,我们都念及同门情谊,实在不愿伤害到你,但事已至此,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然而,曲东明却毫不畏惧地高声痛斥道:“杜自成,你这个毫无骨气的家伙,竟然要把自己门派的兄弟拱手相送,去讨好仇家,你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骂声未落,他便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势,打算孤注一掷,拼尽全力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
白琪琳是个性格直率之人,她最看不惯那些阴险狡诈之徒,心中早已对这些人充满了厌恶情绪。她一直渴望能够出手教训一下这些人,但却因为没有得到张超凡的暗示许可,只能强行忍耐着内心的冲动。然而,当她看到终于有机会可以动手时,便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她根本不顾及任何后果,毫不犹豫地施展出一道凌厉无比的威压,径直朝着曲东明所在的方向轰然压去。
这道威压犹如排山倒海般凶猛,不仅让曲东明遭受重创,就连围困他的另外四个人也不幸受到牵连。他们五个人毫无抵抗之力,纷纷被强大的威压逼迫得跪倒在地。尽管其他四人还能勉强支撑,但作为主要攻击目标的曲东明可就惨不忍睹了。只见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满脸汗水淋漓,双腿颤抖不止,几乎快要完全趴地不起。
到了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么严重的错误,并开始懊悔不已。他终于明白了自己招惹到的究竟是怎样几位厉害角色,同时也理解了圣主杜自成委曲求全背后的良苦用心。他不禁对自己的莽撞行为感到自责与悔恨,同时也开始担忧自己今日可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甚至连性命都难保得住。
明知难以逃脱此劫,于是,他咬着牙艰难地开口说道:“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们要杀要剐尽管冲着我来吧,但请不要牵连我的同门师兄弟们。”从表面上听起来,他似乎依然保持着一种骨气。
张超凡向白琪琳示意适可而止之后,转头看向杜自成并说道:“杜圣主,我并不想要取他这条贱命,而是打算留下他的性命,让他成为我的奴仆。”然而,还没等到杜自成回应,曲东明便大声喊道:“士可杀不可辱!我宁死也绝不愿成为你的奴仆!你还是直接杀了我吧!”话刚说完,曲东明就立刻后悔了,生怕张超凡真的一怒之下将他斩杀。
张超凡之所以要留他一命,并不仅仅是因为想要收他为奴那么简单。实际上,他心中有着更为深远的计划和考量。他一直渴望找到一个可靠的人,可以进入平安界,帮助他照料那些移植的珍贵药材灵物。而在观察了许久之后,他认为这药皇派长老曲东明必定药理精通,正是那个理想的人选。
正当曲东明还在被白琪琳强大的力量镇压之时,张超凡迅速地在自己的魂海中凝聚出一道神秘的魂印。这道魂印充满了强大的能量,其中蕴含着一缕太虚混元劲能量的精髓。然后,他运用奇妙的技巧,让这道魂印凭空穿越空间,直接侵入了曲东明的魂海深处。
当魂印成功植入曲东明的魂核时,他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正紧紧盯着他。就在这时,一股来自张超凡的讯息传入了他的脑海,告诉他已经被种下了魂印,从今往后,他只能乖乖地成为张超凡的忠实药奴。
听到这个消息,曲东明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眼前崩塌。他无法接受这样的命运安排,心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他决定将自己的神识完全沉浸到魂海之中,试图寻找那道魂印的踪迹,并想方设法将其移除,以重获自由。
张超凡敏锐地洞察到曲东明的意图后,便毫不留情地采取行动。他立刻借助魂印作为媒介,向曲东明发起了一次极其强大的神魂攻击。这种攻击带来的伤害异常巨大,仿佛是用自己的拳头猛击自身一般,不仅拳头会感到疼痛,被击打之处更是剧痛难耐,形成了双重的创伤。
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曲东明毫无征兆地突然间七窍流血,双眼翻白,然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生命垂危,失去了意识。他的模样惨不忍睹,丝毫没有了门派长老应有的尊严和形象。整个大殿内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众人都默默地在原地等待着。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