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弘遇目光扫过战场上的这些马匹,干咳两声,“如今禁军和皇城司指挥使,正缺马匹,我觉得……”
不待他说完,任盈盈已经不耐烦地摆手,“田大人,这话说得倒是好听。可这战场上的凶险,你们又体会过几分?之前厮杀时,可未见着你们人。我日月神教教众为了这场胜利,死伤众多,这些马匹就算是对他们的补偿,可不能给你们。”
“公子!”田弘遇求助的看向宁远。
宁远摆摆手,“就按照盈盈所言。”
田弘遇彻底死心。
任盈盈见田弘遇不再纠缠,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继续指挥教众打扫战场。
日月神教教众们将蒙古骑兵留下的物资逐一收集起来,除了马匹,还有不少精良的武器和一些干粮。
“对了!田国丈。”任盈盈突然回首。
田弘遇闻言抬头,“任姑娘何事?”
任盈盈展颜一笑,说出来的话,却让田弘遇如坠冰窟。
“接下来,我日月神教教众便要入驻长安,到时候大小事务,都由我们来管,还请田国丈配合。”
田弘遇一听,脸色煞白,“任姑娘……”
任盈盈摆摆手:“这是公子的意思。”
田弘遇彻底没了脾气,低下头,“知道了。”
虽然心有不甘,但结合起禁军和皇城司指挥使近日表现,若无宁远,长安城怕早已易主。
田弘遇突然觉得,落到这副田地也没什么好说的,识相离开。
待田弘遇一走,任盈盈气鼓鼓地瞪向宁远,冷哼一声:“哼坏人都让我来做了,宁公子要如何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