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所谓的岁月时间长河也未能幸免。

    这是真正的毁天灭地极力，无物能与之抗衡。

    铁律，一样不行！

    名为善的他，看着只是恢复一部分的祂，目光温和，纯粹见底，不掺杂一丝一毫的污浊。

    “我有无越界，你说了不算，结局尚未明了，你没有审判的权利！”

    “你…………”

    听到这句话，祂的眼中闪烁着更加浓烈的魔光，但仍然没有反驳，而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最后，祂收敛了所有的气息，嘴角挂着一丝讽刺的笑容，看着一脸平静的善，说道：“结局还未知吗？”

    “你真的认为我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吗？”

    “既然你的心还没死，你的意志还没灭，那么我就给你一些时间，等待你真正接受这一切的那一刻！”

    话刚说完，那张脸立刻崩溃，原来的意识也消失了，祂再次选择了沉睡。

    至少目前，祂还不会走极端，也不会撕毁脸皮。

    自始至终，善都没有改变，祂在等待，而他又何尝不在等待呢。

    “还有时间......还能坚持......”

    他喃喃自语，目光却投向了不远处，那片不受雾气侵蚀的光膜内，其中蕴含的是......

    诸天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