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不是他。”
“那是……?”
“交通中枢,”
还未等胡安把困惑的疑问完全吐出,关寒便极快地捡起了白无一的话头:
“警察的规则远远在交通中枢之下,而这么重要的地方,想也知道是个肥差和实权岗位,若是管理这边的人不同意,就算是那个贵族也不可能在这上面肆意蛮干,毕竟……他连海湾的船长都颇为敬畏呢。”
“……”
“对,没错。”
看到立刻闭上了嘴,双眼也眯起来了的胡安,关寒畅快大笑了两声,晃了晃手指:
“这代表,要完全突破火车的利益限制,就必须跟我们伟大的朴先生打上一些交道呀。”
“……啧。”
“哈哈哈哈、怎么心情这么不好呢?朴先生可也是第一梯队了好久的人,他身居这种高位,咱们都能沾他的光,不是大便宜吗?”
说完这句,棋手又连续笑了好一会儿,直到肚子有些疼了,才捧着肚皮强行咽下了笑声,长吐一口气擦着面具上方的一处白格(大概是笑出来的眼泪)说:
“呼……好啦好啦,那边的事也让我来,我去跟他好好谈谈,他总会理解我们的,我们一贯秉持着友好合作的原则,白先生,您说是吧。”
你说是就是吧,谁信谁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