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实际上都还没能跟那个作家正常说过一段话,这边是守墓人的主场,作家只能讨厌你不可能喊你拱出去,这老人可能不止行一点。”
“他可不是真想让我滚出去,他就是想杀了我。”
关寒又轻轻笑了一声,盯着自己还在往外渗血的掌心饶有兴趣地说:
“他不是对着我手来的,是对着我喉咙来的,而且每次力气都用得好大……哈哈,要是站在那边的是你,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选手,你就已经变成两截啦。”
“我可不敢这样直挺挺站在他面前。”
“嘿嘿,说得对,寻乐子是一些人的特权……我有这个特权,而你没有,而一直记得这一点,这毫无疑问是一种超凡脱俗的智慧了。”
既不吝啬于鄙夷,亦不苛鄙于夸赞,关寒有些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后,便自顾自开始包扎起了伤口,而专家组那边自然也是通过摄像头在忙不迭地给他送药。
但白无一却看着那有些发黑的伤口眯起了眼。
“你手的颜色……”
反复思索之后,他选择了直接询问:
“似乎不大对?”
“因为我来这个副本的第一天被人无情关在门外淋了好久雨呀。”
关寒包扎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动作和语调都恢复了正常,只是语气逐渐染上了一丝不协调与怪诞:
“怎么……你,莫非,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