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你认为我们有没有可能,或者什么时候会成为第一?”
“30年左右吧,加减不会超过三年。”
杨灵越回答的其实并不是Gdp,也不是购买力,要是购买力,十年后就是第一了,而是权力。
梁宵张了张嘴,很是急迫地问:“能说说理由吗?”
杨灵越一脸认真:“因为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最勤劳的民族啊。”
“呃...这话有些不合适。”
杨灵越反问:“犹太人说他们自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民族,你觉得合适吗?”
梁宵怔了怔,默然不语。
他并不是默认,而是在想这个世界上“公认”的话题,竟然在自己的心里如此双标。
杨灵越很理解梁宵的反应,这毕竟是2010年,毕竟还没有总结出日耳蛮赢学。
他毕竟是搞传播的高知,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接触的大多都是有留洋背景的人。
杨灵越笑了一下,自顾自地说:“一个班里有200多个学生,有一位兔子同学一直都是第一名,第二名一直轮换,四千八百多年以来一直如此。
直到有一段时间,一直当第一的这位兔子同学生病了,刚好那段时间学的是非常重点的知识,成绩不再是第一了,排行榜上前一百名同学结成了集体,约定谁也不许教过去一直当第一的兔子同学,并开始欺负生病的兔子同学,想让他一直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