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禁军。
他身后站着的无外乎都是各将领的兄弟子侄,也都是历年间通过武试而选举出来的人才,都是有真本事的。
对于这种凭空而来,还是从泥腿子一跃而起的人,有些无穷的鄙夷。
谢长流面无表情,回过头望着他们,语重心长地说道,“此话也就与我说说便罢,切不可在外人面前摆弄是非,若是有人诬陷我禁军营不服圣上口谕,那岂不是闯下大祸?”
许是话说的重了些,禁卫们有些垂头丧气。
尤肃宁还是不服,“凭什么咱们要拼死拼活才能有机会考进来的禁军营,到了他这儿就成了升官发财的台阶?若是论起身份,咱们哪个不比他高贵?”
“陛下仁厚,此人曾在青龙坞侥幸救驾。”谢长流道,“不过一个禁军副统领,已是委屈他了。”
“这意思是咱们禁军营庙小,还放不下这尊大佛了不是?” 尤肃宁讥讽道,“一个跟老鼠一样一会钻研打洞的懒货,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了。”
“就是!他今日可是连晨练也不曾来,迟了两个时辰!”
“而且啊,他连咱们平时要巡视的防区都不清楚,听伙房的人,他坐在校场发了一早上的呆!真是蠢笨如猪!”
“这样的人还想当统领!我看他就是当个厨房伙夫,都不够资格!”
“说的极是!”
“咱们谢统领兢兢业业做了几年,要真要选人做正统领,我定会支持谢统领!”
“我也是!”
“我也是!”
…
谢长流不自觉地扯起嘴角笑着,他微微咳嗽两声,轻斥道,“行了,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不可懈怠。”